真是奇怪。
别稚哦了一声,也没放在心上,又想站起来,回去找沈清让好好讨教一下吻戏到底该怎么办,她脑袋里虽然总是想着不要紧张不要紧张,但身体又不受控制:“你还有事吗?”
“……….”
没有得到回应:“没事的话,我先去找清让哥。”
“找他干什么?”江淮北眯了眯眼,不太高兴。
“还能干什么,”别稚起身:“当然是问问吻戏怎么拍。”
脸又黑一个度。
昨天晚上她还没经验吗,还要讨教其他人,难道他教不了?
江淮北一把拉住别稚的身子,又把人拽到他旁边,倾声,跟她耳语,他的声音低低地,只有她才可以听得到:“舍近求远做什么?你面前不是就有老师吗?”
“你——”可是你是朋友。
别稚被他臊到语塞,用力地挣扎开他的手,往后退了两步,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。
而后,脑袋里不自觉又蹿出梦境里的画面,余红渐渐溢了出来,整张脸被火红的衣服映得更红了些,警告他:“你不要瞎说。”
临近中午,江淮北让剧组先休息一下,表面上是体恤工作人员让大家注意身体,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