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,还有跑出去抽烟的钱导,有点儿迷茫是不是自己演的不够好,让两个人都不开心了。
还没去找导演,倒是坐在监视器后的江淮北忽然直起身子,看向她,朝她勾了勾手指。
是示意她过去的意思吗?
别稚把水杯重新交给小许,然后三下两下地小跑到他旁边,因为他是坐着的,站着反而听不清他说话,索性她就蹲了下来,抬起头,问他:“怎么了?”
“你知道今天拍吻戏吗?”他没有看她,还是盯着监视器。
“知道啊,”别稚纳闷:“这不是你跟导演要求的吗?”
“我?”江淮北侧过头。
怎么可能是他,他想办法不让她拍亲密戏。
现在跟他说是他主动提出的,给自己找不自在吗?
别稚拢了拢掉在地上的裙摆,点点头:“之前不是一场床戏吗?但还挺清水的,最多就是我掀掀书生的衣服,但是现在导演换成了吻戏,不是你提出的吗?”
江淮北冷着脸,目光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红唇,越来越不爽。
都说关心则乱,他只顾着听床戏两个字,只想着让导演把这场戏删掉,谁能想到他居然跟他玩花招,换成了吻戏:“我没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