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同理。
沈归澜眉心跳了跳,咬紧牙齿,额头青筋暴起。
他一定要将这个妖妇碎尸万段,挫骨扬灰。
只希望有人听到这么大的动静,过来救他。
这个人现在正在客栈厨房里。
花敛寒侧躺在厨房某处角落里,支着头张开嘴,拎起酒坛往下倾倒,酒液划过襦裙,濡染了春衫,亦不自知,约摸是醉了,片片红云飞上娇靥。
"哈哈,沽酒平生须万觞。虽比不得我亲手酿的,还是能入口的。"花敛寒嘟囔着。
她喝得正欢,冷不防听得楼上瓷瓶乍破的声音,蹙眉不满。
"哪个人打扰我喝酒,哼,找打!"
跟醉酒的人讲道理是不可能的。
花敛寒拎起酒坛,三步一折腰,踉踉跄跄地向楼上客房走去。
是这间房吧,嘁。花敛寒脚下用力,猛的踹开房门,跨过门槛。
"哪个,嗝,混账打扰我喝酒,出来!"花敛寒向房里轻叱道。只是声音绵软,不甚有威慑力。
床榻上媚欢正要解下帷幔,被这突然的声音截住了动作,转头看向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