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就让你开口说话吧。"
沈归澜觉得喉间的束缚消失了,他清了清嗓子,用低柔的声线道:"女郎何必呢,无媒媾和与理不容。"
媚欢咯咯笑得花枝乱颤。"我要是遵礼数,就不会跟你在这废话了。"
"那不要在这里,去床上…"沈归澜声音细若蚊吟,半天憋出一句话。
媚欢唇角上扬,抱起沈归澜,临前还不忘在他身上摸索一番。
离床上越来越近了,沈归澜闭着眼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。
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他紧咬嘴唇,用尽所有力气,猛得抬高手臂,攥住了桌上的绸布一角,指甲用力得发白,桌上的花瓶被带离,咣当掉在地上。
万籁俱寂的夜晚,瓷器破碎的声音特别刺耳。
媚欢停住了脚步,回头看向地上的碎块,冷笑一声。
"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,当我稀罕你呢,一个不中用的病秧子而已。要不是……"话至此却没了声音。
"哼,我哪沦落到采补你。"
胖子最讨厌别人说他是胖子,说别人病秧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