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被圈进其中,想要逃离。
“请在这里等一下。”带他们进来的狱警说道。
过了一会,林窈被带了出来,隔着玻璃,阮恂看到她穿着橙色的监狱服,卷曲的长发早已失去了雕琢的痕迹,潦草而略有些凌乱的扎着,嘴唇苍白而干涸,眼神幽深,像一口深深的井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她先开口,“看笑话?”
第一句话是看着阮啸之说的,第二句却是对着阮恂说的。
阮恂没有回答,阮啸之拉开隔离玻璃前的椅子坐下,道:“张律师找我来做证词记录,你知道,下周三要开庭。我顺道过看看你。”
林窈轻轻笑了一声,笑的十分诡异,让阮恂感觉仿佛浮在空中,捉摸不到。
“你啊,”林窈慢慢的,笑着道,“我该说你什么好?阮啸之,是你害了我,可你却还能说你是来看我的,你是怎么说得出口的?”
“你愿意怪谁就怪谁,”阮啸之平和的道,“离婚协议书你也签了,你犯下的那些罪行我也不说什么,来看你一次已经是仁至义尽,也是最后一次了。”
“最后一次……”林窈像是在重复,又像是在反问,或者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,她往后重重一靠,抬起自己的手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