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想,这小家伙好不容易传个纸条,他要是没懂人家的意思,那岂不是尴尬。
但是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,还是没有明白阮恂到底是个什么意思,只好万分遗憾的把那张画着兔子的纸条抹平了夹在本子里,伸手戳了戳阮恂的后背,慢吞吞问:“怎么了?”
阮恂在把纸条递给他后就坐的端正,看起来在认真的看书,其实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,一直都在悄摸摸的竖起耳朵听后面白忱的动静,甚至有一个念头在她心里一闪而逝——
为什么自己的眼睛没有长在后脑勺上?这样她就能看见白忱在干什么了。
然后她就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!
哪有人会脑壳上张眼睛的!
再然后,她的肩膀就被白忱戳了一下。
阮恂被吓了一跳,像个受惊的兔子似的差点跳起来。
“怎么,怎么了!”
白忱道:“我在问你怎么了,你怎么还问上我了?”
“没有,没怎么!”
“那你画个兔子干什么?”
白忱想了想,忽然觉得那个兔子好像和她长得有点像,都毛茸茸的。
阮恂小声说:“那是个表情包……”
白忱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