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害,”谢初同叹了一声,“不是你之前明明还在说白怿,下一秒就跳到了别的,我当然要打断你接着让你说之前的话题啊……说起来,白怿——我靠张富贵好像来了,快回去坐着!”
几个人这才意识到他们是站在教室门口的走廊上,阮恂一惊,连忙抱着书包跑到了座位上坐好,冉桑榆来的比她早,这会正躲在课本后面打瞌睡。
阮含一不慌不忙的提着书包走到座位上,她前脚刚放下书包,张富贵后脚就走进了教室,皱着眉头环视了一圈没发现是什么端倪,就出去了。
刚刚清醒了几分的冉桑榆立刻又趴在了桌子上。
阮恂读了一会英语,总是想时不时的回头去看白忱,刚才谢初同提起白怿的时候他的神情明显有一瞬的停顿,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还是不高兴……
她又念了一会,总觉得好像不管是单词还是课文,都记不进脑子里去,总想回头去看白忱,看看他脸上的不高兴还在不在。
想了想,她从从草稿本上撕了一张纸,拿起笔的却又不知道该写什么,纠结来纠结去,最后画了个小兔子头从草丛里探出来。
然后悄悄的从桌子缝里递给了白忱。
白忱拆开纸条看了半天没懂什么意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