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蹭过姑娘细嫩似玉的足,刺拉拉的。
除了痒,那块被叮过的地方被粗糙大手刮得越发火辣辣疼了。
容温暗自吸了一口气,灵光一闪,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个描红漆牡丹的小圆木盒递给班第。
“你手刮得我有点疼,你把这个抹在手上吧。”
班第一见这熟悉的小圆木盒,不仅手停了,脸也僵了。
容温见状,连忙解释,“我不是故意拿你东西的。之前我在帐篷里等你,发现这盒香膏落在了地上。我猜你是要送给我的,便故意藏了起来,想和你闹着玩。还是……其实你不是送给我的?”
班第闻言,呼吸一窒,面色变幻莫测,诡异至极。
——这并非香膏,而是那次他们回花吐古拉镇途中,那个卖男女功用玩意的老板娘,塞给他用来成就好事的……
回科尔沁后,他的住处便让给了容温,他则暂住王帐。这玩意儿若放在王帐,被奴仆发现报给郡王福晋,岂非没脸。他索性一直带在身上,直到出征。
哪知竟稀里糊涂被容温捡了去,她还以为是……香膏。
迎上容温澄净的眼眸,班第实在解释不出口。
胳膊僵到发硬,直愣愣从容温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