蛊惑,做出的草率决定后悔了。
——是这般的。
爱意情浓时,只差临门一脚时。
班第忽然顿住,抱住容温翻了个身,让容温趴在自己身上,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两句。
容温脑子被酒意熏得迷迷糊糊,隐约觉得班第‘传授’的减痛法子,与大婚前宫中嬷嬷教导她的背道而驰。
将信将疑质疑道,“你……真的会?”
如果对男人来说——‘不行’是奇耻大辱;那‘不会’怎么着也算个奇耻小辱了。
班第事事拔尖,傲视草原各方勇猛儿郎,怎容得了在房事上,被一个姑娘家如此看轻,沉声道,“我没吃过猪肉,还能没见过猪跑?”
草原上规矩散漫,对待男女之事也较为外放。
王公贵族几乎都豢|养着帐中女奴,碰上气氛当好之时,**他也是见过的。
只不过他从前对这些事没起心思,并未留心过,只隐约记得些散乱场景……
他根据这些场景推测——也许,换个位置,由女子主导,女子便不会疼?
反正他从来没听过那个在上面的男人嚷疼的。
容温见班第如此笃定,信心十足,稀里糊涂便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