油灯黯淡,人影错叠,一切似乎很顺理成章。
但到最后关头,容温忽然猛力拽住班第落在自己颈上的墨发,犹如拽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,干巴巴道,“额驸……五哥我想喝酒了!”
“……”班第磨牙,借着毡包套脑筛过的清冷月色,轻而易举发现姑娘眼角强忍的莹润水光,心头一软,再次把酒囊勾了过来。
容温爬起来,接过,二话不说‘吨吨吨’给自己灌了几口,大有把一醉方休的架势。
班第无奈把酒囊夺了回来,发现自己指头也不易察觉的在发颤。
沉默一瞬,干脆扬脖把余下的酒全灌进了肚子里。
班第扔开酒囊,把人拉到跟前对视,大手笨拙抚上姑娘纤弱的背部。
那双灰眸欢意爱浓,盛如繁星,掩下所有欲|望,柔光浮掠,似安抚又似蛊惑,“殿下别怕,信我?”
浓重的驼奶酒味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,一时倒也分不清是谁身上的。
容温说不清自己是被酒意熏晕了脑袋,还是被他蛊惑了。
愣了片刻后,竟主动直起身子,极轻的吻了吻那双盛满诚挚爱意的灰眸,认真点头,付予信任,“嗯!”
很快,容温便为被男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