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可以走!”
“兵勇半刻钟前,才在前面草地放过马。”
所以,那草地不仅有泥,还可能有马粪。
班第面无表情睇着容温,冷声问,“下来?”
容温没穿鞋的那只脚不自在的晃了晃,无处安放的两只小手,默默把风帽收紧,遮住面上的尴尬。
班第瞧着那张几乎全部藏进风帽的脸蛋儿,灰眸笑意一闪而过,无人发觉,包括他自己。
班第虽是一瘸一拐的,但抱着容温毫不费力,大气都不带喘。
许是不想引人注意,他特地绕了一段路,去到暂放辎重的所在,翻出一个深色包袱塞给容温。
容温隔着包袱皮捏了捏,觉得硬的硌手,不免皱眉,“你莫不是记错了,我并未落东西在你这里。”
实际上,她在京中之时,与班第接触的机会并不多。
而且每次,她身边都带着不少宫女,那么多双眼睛在,完全不可能会出现落东西的情况。
“是你的。”班第坚持,挑眉示意,“一看便知。”
容温见他说得笃定,将信将疑的解开包袱。
然后,便被里面黄澄澄的一片闪花了眼。
容温目瞪口呆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