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得端端正正,性格酷酷的,童谣和他还挺熟悉的,她委委屈屈地撒娇,“最后一杯!最后一杯!”
凯哥拿童谣没办法,他只好松口,“好吧。”
童谣如愿以偿,她瞬间眉飞色舞,眼睛弯成一道桥,“凯哥,你对我最好啦!”
女孩声音软绵绵的,像在撒娇。
凯哥脸上飞上一抹红晕,他摇摇头转身。
童谣啊确实不简单,如果脱掉身上保守的白色卫衣,换上和场子里其他姑娘一样的亮片小吊带,绝对是个妖情。
凯哥也算明白了,为什么他们放哥会拿童谣没办法。
凯哥很快给童谣调好酒,重新送到童谣跟前。
童谣刚准备伸手接过,酒水就在空中被截胡,沈放不知何时从舞池走过来的,坐在原来言漠坐的位置上,抢了她的酒就往嘴边送。
童谣瞪了沈放。
沈放乐呵呵的,他喝完酒,放下酒杯,故意暧昧地往童谣身边贴过去:“来找我的?”他刻意一顿,更暧昧地问:“想我啦?”
沈放身上各种香水的味道,童谣嫌弃地把沈放往外推,“抢我酒干嘛,离我远点!”
沈放倒也听话,他乖乖坐直,给吧台后的凯哥甩了个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