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里是真的在认认真真地抹去所有与他有关的记忆。
小到一张手机壁纸,大到搬出傅家,再或者对他避之不及。
她在努力和他说再见。
想到这些,言漠心思猛地收紧,他把童谣的手机重新推回女孩跟前,音色微沉,“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他突然胸口有些闷,有点不太舒服。
童谣双手托着腮,侧眸看言漠,言漠已经推开椅子起身,笔直地往前走。
他个子高,腿也长,很快就消失在视野里。
童谣看着言漠离开,她心里忽而空荡荡的,手里的酒杯已经见底,她招呼站在吧台后的调酒师,“凯哥,再给我调杯酒。”
被叫凯哥的调酒师依照童谣的喜好,很快给童谣调好酒,送到童谣跟前。
童谣一个人喝闷酒。
言漠说是去洗手间,可十分钟过去了还没回来。
跟前的酒杯再次见底,童谣重新招呼调酒师。
凯哥很快走到童谣面前,他有点为难,“谣姐,放哥说了,不能让你多喝的。”
童谣笑嘻嘻的,她用手指比了个“二”,“我的好凯哥,最后两杯!”
凯哥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