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隋程愣了愣,方才嘴快,他也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见君瑶犀利地看着自己,便说道:“有几次他喝醉了酒,说阮氏嫌弃他越来越没用,连个状元都考不上,嫌弃他人穷没周转的银子。别人家的女人穿金戴银出面风光,而他什么都给不了。”
夜色越发深沉,君瑶凝神看着灯光明亮的书房,思索着是否该让周家人去刑部认一认尸体?或许这样突然的变故,会有新的发现。
就在此时,手中的链子突然被绷紧。狸奴突然变得兴奋起来,两只前爪不断地扑刨着地面的泥土,挣脱的力量险些扯得君瑶一个趔趄。
“发现什么好东西了?”隋程怕狸奴作乱,破坏了人家院子里的花草,赶紧接过链子,想要狸奴带走。
狸奴是个听话的养物,见主人反对,悻悻地耷拉着耳朵,依依不舍地离开。
或许是光线明暗不同,照得地面颜色深浅不太均匀,君瑶瞥了眼刚才狸奴挖刨过的地方,忽然愣住。
那处泥土的确要比旁边的新一些,软一些,似被松过,好像又被夯紧了。
“官爷。”
身后突然有人叫她。
君瑶回头,见原本站在廊下的阮芷兰已不见了,而花匠曾却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