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容瑨记得,在华容舟小的时候他也想看看小册子上记了什么,但华容舟就是不允许,急眼了也不斥责她,只是会红着眼看着他。
这般得来全不费工夫,现在似乎又不想看了。
华容瑨不免在心间又是唾弃了自己几番。
“王爷……”小厮在外头唤着:“晚宴就快开始了。”
眼疾手快的将《起居注》塞进自己的胸口衣衫之中,华容瑨冷言道:“已经说了,今晚不去,勿要叨扰!”
小厮被呵斥的唯唯诺诺,直在外头点着头。
叫苦不迭,他今儿可真真算是撞枪口了,王爷平素都在宫中留职,这几日好似无的事做一般,整日闲散王府之中。
眼瞧着情绪是一日比一日的躁动,时不时也会呵斥王府之中的下人们这几日当真是太难熬了,王爷什么时间再到宫里去办事儿……
华容瑨呵斥完小厮,只觉心口的《起居注》好似一块寒冰,生生的散发了彻骨的寒气,如同在他心间扎出了无数的细密针眼,随即寒意透骨。
宽慰自己不过是好奇华容舟会写些什么,绝对不是对华容舟上心。
华容瑨携着《起居注》从华容舟的院子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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