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二弟估计是五年前被林崆雀给气糊涂了,梦里都想要把林崆雀扒拉下来。
华容琅弹了弹衣摆,想将上头都血味给摆走。
屋子里凝着血煞气,他时间呆久了居然是有几分习惯。
“其实大哥不妨静下心来,仔细瞧瞧这些年走过的路,二弟我已经走岔了,现在拼命的想要回去都难;但我见大哥你这岔路可比我走得要远多了。”
回朕车以复路兮,及行迷之未远……
他走了这么久,尚且还在慢慢寻着弥补容舟的法子,但大哥,真当是让人心寒。
“我做的有错?”华容瑨喃喃问道,“我为陛下做事有何错处……”
华容瑨似乎是陷入迷惘之中:“可是陛下对待他们平南王府如此重视,又是如何算是有所亏待呢?”
华容琅听明白了自家大哥所想的事情同自己不一样,对他而言,他口中的歧途是他蹉跎了容舟这么些年;而大哥的所想的是自己在朝堂之中是否为陛下所重用。
他们二人不在一个问题上做讨论,也难为了他们俩还说到现在。
华容琅叹了口气,宽慰道:“大哥你自己再好好想想吧,朝堂之事我并不熟络,但最起码的君臣有别我还是懂的。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