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就将这屋子给拆了,凌云云这厮一向难缠,扒上谁就和蚂蝗一样吸人血。
“天杀的这谁为难谁啊!”李云云一拍大腿,脸上皱起,眼睛也都瞧不见了。
但这样子颇为喜感,华容舟在一边失笑,他这样子到惟妙惟肖,可以穿长袖水舞唱大戏了。
但看工头一年为难的样子,华容舟失了几分笑意:“既然你掌柜的说受了为难,那不若掌柜的就将这布匹铺子关了,左不过每日挣不得什么岁银,干开着也是浪费地方不是!”
“对对!这布也不知是哪一年的陈年旧布了,上面一股骚味儿,就这样还卖得比别家铺行贵上几岁银……”
不知人群中是哪位人士高声来了一句,颇为引客,百姓们都私语窃窃听不清,但估摸着也都是在说这铺子宰客,掌柜的心也很黑的很。
“胡说!”
李云云黑了脸,逮不住刚刚是谁说的这话后只能将这矛头对准华容舟:“我家布匹铺子怎么就挣不得钱?姑娘家说话要有凭有据,勿要毁了我们铺子名声!”
华容舟好似看不见李云云这副嘴脸。
东区鲜少出现这等姿容的女子,在这土石横飞之处突然出现个出水芙蓉一般的姑娘,眉眼长得极为秀美,双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