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分外能说的。
华容舟端端立在一边,悄悄听着这人把黑的说成白的。
“你们瞧瞧!你们一连吵了三天,我铺子里多少生意被你们搅和了,这土石都堆放在我家铺子前头了,这让来买布的客人怎么走?脏了鞋子进了我铺子又是以后谁来打扫?”
八字胡子一上一下,那双眼睛透着精明,气沉丹田,老汉瞧上去短小精悍。
都在这东区住了这么久,谁不知道李云云的道行;布匹铺子平日里就没什么客人上门,李云云这话不过就是想从中获取一些好处。
冯工头也是老实人,摸摸脑袋指了指这地上的沙石:“李叔,咱们这土石可没堆到你家铺子门前,都在这乐器坊门口呢。”
“你说没堆到我家铺子门前?就算没堆到我家铺子门前,你没瞧见我家铺子门口灰扑扑的,这张东西粘上我家的布料,谁还来买?”
李云云后退一步,手指着外面摆放的各色布匹:“你瞧瞧我这上好的亚麻布还有云桑布,幸亏我今日没将云丝放出来,不然落了这灰可是一大笔琐损失!”
“可这我们也是接了命令,收了钱来造屋子,要赶在工期之前造好,李叔就别为难我们了……”冯工头只恨没有动作再快些,赶在三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