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站立的男人。
他像座灰沉冷寂的火山,看似无声,却随时会暴裂。
她怎么可能……是云卿,又怎么可能,会爱上他。
欧阳平常再帅,见此也忍不住哭,抱着言卿说:“卿宝,别伤他,伤了他,等你清醒过来会心疼死。”
当天的行程被迫推迟,言卿的下巴垫在膝盖上,怔怔看着手边的结婚证,她签过的合同,以及那张……她印了唇印的,亲手写下的纸。
“卿卿保证一辈子不离开霍云深,爱他疼他,一生做他妻子。”
她动了动僵硬的身体,轻轻说:“霍云深,我不记得这些,你能不能……别勉强我。”
霍云深坐在她对面的地上,嘶声笑:“不能。”
言卿咬唇,想到的仍是和从前一样的办法:“那我去录节目,行吗?”
至少能暂时避开他,她不知该怎么面对。
霍云深如影随形,守着她上车,发现她独自靠在边角,垂着头微微发抖。
她怕他。
霍云深的心早已四分五裂,缠着带刺的绳索,勒成碎块。
何医生的信息跳出来:“霍总,尽量找太太熟悉的人在她身边,减轻她的不适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