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全是她的习惯,再一抬头看到墙壁上嵌着的显示屏,距离她印象里的时间……
已经从去年的初冬,到了新年的春末。
她不能置信地转向霍云深,脸色煞白:“……都是你弄的,你想用这个办法让我听话。”
言卿思维迟缓地转不过来,无助地流泪:“霍云深,你不能这样,我害怕。”
霍云深吻她的泪,被她胡乱推开。
他闭了闭眼,打电话让人把欧阳和安澜带过来。
在这个阶段里,卿卿熟悉的,能够透露现状的,只有这两个人。
不到三分钟,闵敬回电:“深哥,安澜生病住院,不宜跟太太见面,欧阳马上会到。”
言卿抱着手臂窝在卧室里,任霍云深怎样她都不肯挪动,受损的神经也远没有当初的稳定,无法保持冷静,只知道他危险,骗子,不能相信。
欧阳赶过来的时候,言卿呆住。
她在这几个月里从落魄练习生到出道偶像,变化非常大,绝不是几个小时可以实现。
欧阳知道来龙去脉,在来的路上已经组织好了语言,用最快速度把几个月浓缩,将重点一一讲给言卿听。
她泪眼模糊地越过欧阳肩膀,望向浴室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