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分钟后,言卿稀里糊涂被推进迈巴赫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。
她头发湿凉……
霍云深刚刚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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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人医生是提前躲在车里的,及时找准机会,按剂量给霍云深注射了镇定剂和退烧药,言卿机械地被他揽着,准备等他一倒马上逃。
十分钟过去,按理说药效早该发挥,霍云深也确实闭上眼了,偏偏手还跟牢笼一样,死攥着她,半点也不放松。
言卿又挣又甩,他纹丝不动。
闵敬坐在副驾驶,抬手示意司机开车,言卿脸色一白:“让我下去!”
“他不放,我没办法,何况你答应霍总带他回家的,他醒来以后见不到你,我们都得完,你也逃不掉,”闵敬从后视镜观察她,“你应该知道他是谁,有没有这个本事。”
言卿有理说不清,跟霍云深一伙儿的哪有正常人,全是大变态!
“他只是发高烧一时不清醒!我不是他要找的人!”
“这个稍后再说,”闵敬嘴上稳,心里的惊疑已经飙到极点,他强撑道,“总之先跟我们走,保证不会伤害你,等霍总冷静下来,你亲口跟他解释,他接受了,你就可以离开。”
车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