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儿,沈母走到他身边,看着自己的儿子,问道:“你和她都聊了些什么?”
沈赦喉咙发紧,“没什么。”
沈母也算了解儿子,知道他打小就心高气傲,万事都不会回头。
她拍了拍沈赦的肩膀,“先回家吧。”顿了顿,她又道:“从你上初中起,我和你父亲就从来没有干涉过你的任何选择,既然都是你自己选的,那就不要后悔。”
沈母对阮甜这个儿媳妇,谈不上喜欢,也不会刁难。
结婚的时候,就猜出这两人不会长久。
阮甜那时眼里满是羞涩和憧憬,视线跟黏在沈赦身上一样。
反观她儿子呢?冷着脸,没表情,也看不出有多高兴。
沈赦回家之后,进了楼上的卧室,从抽屉里找出阮甜几乎从来没戴过的戒指和项链,的确是他买的,随手就让人包了起来,再让秘书送到阮甜的手里。
他甚至都不知道,戒指不合尺码。
保姆敲了敲门,问道:“少爷,要准备夜宵吗?”
沈赦在周家没吃多少,他说道:“煮碗清淡的粥。”
保姆应了声好。
沈赦觉得头很疼,他闭着眼在床上躺了会儿,睁眼醒来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