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可能一点彩都不挂。
偶尔破了嘴角,偶尔身上有擦伤。
每当那个时候回到家,纪母都会笑的无奈又温柔。她从来不会责怪他为什么和别人动手,只会立刻拿来药箱给他上药。
也是这样怕他疼,每次用的都是碘伏。
纪延声缓慢的眨了眨眼睛,努力压下胸口和喉咙里的涩意,若无其事的问她。
“你把我们的事都告诉林赫了。”他用的是肯定句。
林赫之前跟着他哥和他谈生意,饭桌上一看就是个没受过任何历练的温室花朵。
他认识他,知道他是什么身份,这样还敢一上来就不留情面的对他动手。
只有一个解释。
就是他知道了韩熙已经和他结婚的事实。
韩熙淡淡嗯了一声,把他手背上严严实实都涂了一遍。扔掉棉签,她刚好抬头,视线一下子落到纪延声的嘴角。
刚才离得远,她没太注意。现在离得近了,她才注意到刚才他们那架比她以为的要打的更用力一些。
纪延声的嘴角被打破了。
她蹙着眉头,重新拿起一根新的棉签,蘸了碘伏往他嘴角抹去。
嘴上补充道:“你放心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