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正要按常例拿酒精给他的伤口消毒。
酒精瓶子拧开到一半,她突然想到上次她给他消毒听听挠他的伤口,他一直喊疼。
手上一顿,她重新把瓶子拧上。
纪延声一直在注视她的动作,看见她把酒精拧开又拧上,挑着眉毛问:“怎么了,酒精过期了?”
韩熙摇摇头,她在医药箱里扒拉了一会儿,她上次打开记得这里面是有碘伏的。
果然,她在最下面一层的角落里翻到了一小瓶。
“用这个吧,酒精比较刺激,这个温和一些,不会疼。”
她拿棉签蘸上一些,拉过纪延声的手,把他手背好好正面朝上,一点点抹上去。
真的一点都不疼。
纪延声出神的看着韩熙的侧脸。
很多年以前,他还是个调皮好动的小男孩,因为在家里为所欲为惯了,总是以自己为中心,脾气不太好。
在学校经常一言不合和同学动手打起来,那个年纪的小孩不会去了解同学背后的家世,或者说,就算他们听家长提起过也完全不会在意。
真动起来手来,谁管你爸爸爷爷是做什么的。
纪延声经常把别人打得头破血流,自己身上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