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挽澜便快步走了进去,笑盈盈道:“我就是过来看看你。”
宋衍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下,“吃过早膳了吗?”
萧挽澜应了一声,低头去看他搁在案上的折子。
这折子上写的是工部一个郎中与人通、奸的事,而且也不是大理寺的卷宗,这显然是私底下调查到的。
官员与人通、奸虽说还不能到砍头的地步,但也罚得不轻,不仅要受仗责,还要降职调任。
依照宋衍的性子,可不会没缘由的让人去调查一个郎中与人通、奸的事。
工部尚书沈旷是王陵甫一手提拔上来的,贤妃沈宁秀就是沈旷的女儿。
可是纵然是沈旷手底下的人,可与人通、奸,也牵连不到沈旷和王陵甫身上。
萧挽澜有些想不明白,不过宋衍要是不同她说,她也不想追问。
她换了个姿势,忽然想起一件事来,就和宋衍说:“昨日我和容夏她们编了五色丝,等到端午那日,给母亲送个过去,你帮我看看好不好。”
宋衍半揽着她道:“你做的自然是好的。”
她在这方面手巧的很,他是知道的。
萧挽澜觉得他这实在是敷衍,攀着宋衍的脖子,在他唇上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