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也难受。”
宋衍的气息顿时愈发重了,他随后便动作起来,也不管她受不受得住了。
这一回倒是让萧挽澜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抵死缠绵。她只觉得天昏地暗,自己好似死了又活过来,反反复复,无休无止一般。
……
大抵是昨天太过“操劳”,第二天萧挽澜居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。
身边睡着的人早就不见踪影了。
容夏和容秋进来服侍她洗漱。
萧挽澜就问:“驸马去哪里了?”
容夏抿唇笑道:“驸马在书房呢。”
她们大婚之后,有五日的例休。
不过宋衍一向是十分自律的,做不出这种和她一样睡到这个时辰才起来。
萧挽澜穿戴妥当,又吃过了早膳,才去书房看宋衍。
宋衍穿着一身月白色长袍,正靠在太师椅上看着手里的折子,偶尔端起书案上的茶水来喝,模样看上去极为闲适。
萧挽澜在门口看了一会,怕打扰他,正准备走,没想到里面的人却出声阻止了她。
“看了这么久,怎么不进来?”
她还以为宋衍没有发现,原来早就瞧见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