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意笑道:“别犯愁,静下心来想想,有什么值得你去做的事,这家里也好,闵延仕也好,哪一个会不支持你?”
韵之说:“我都想两三天了,想破头也想不出来。”
扶意却道:“这两三天,你明明都在照顾二婶婶和二叔,哪有功夫去想,过一阵子闲下来,再和闵延仕商量商量。”
韵之叹了一声,不想气氛凝重,便岔开话题问:“你和大姐姐要做的事,怎么样了?”
扶意道:“明日进宫商议,开头很重要,那些大臣们最怕的,就是动了他们的利益,但不论如何,总要跨出一步。”
韵之满心佩服:“将来我是不是能有一天,见你站在朝堂上,和那些男人一道商议国事。”
扶意笑道:“那我可不能够,眼下只想做个教书先生,先把太宗年间的女学,重新办起来。”
韵之玩笑着:“要不,我明儿和平理打猎去,出去散散心也好。”
自然,平理绝不会带着韵之出门,不是怕家人责备,而是过去二人曾偷偷出门玩耍过,结果在外面吵得不欢而散。
他负气独自回来,结果韵之还没到家,把一家人吓坏了,纷纷出去找,最后两人都挨了罚。
如此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