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一早,平理收拾行装,便要出门,可平珍突然大哭,几个奶娘围着也不管用。
弟弟哭得那么惨,他实在不忍心丢下,打算等弟弟睡着了再走。
可平珍就是不睡,睁大眼睛看着哥哥,哥哥一旦离开他的视线,就拼了命地哭,闹得平理没法子,只能寸步不离地陪着。
且说太尉府里,秦影一清早就随母亲去庙里烧香,母女俩赶着午前回到家中,却见哥哥还在家里没出门。
问起怎么不去打猎了,兄长叹气说:“平理那家伙,像是家里拦着不让,我也不清楚,罢了,等下回吧。”
看着哥哥失望地离去,秦影心中隐隐不安,会不会是昨天请祝家二小姐传话,惊动了他们家的长辈,才把祝平理拦下了。
可她昨天当真不是去告状,只是为了“约定”好的事做个解释,因为她无法兑现,总要给个交代才行。
“那也,不能怪我……”姑娘默默念了一声,不再去想。
公爵府中,平理被弟弟折磨得,咬牙切齿要等他长大好揍他,半天功夫就这么耗光了,等珍儿乖乖睡去,太阳已然西晒,等他们出城天就黑,还打什么猎。
夜里,老太太让孙儿们过去用饭,平理问祖母最多的是,他娘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