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回来,扶意在一旁问,怎么改主意了,平理气得不行:“我这半天,就耗在那小东西身上,我的兄弟们都被耽误了。”
祝镕道:“秦太尉已经向皇上求得恩旨,允许他孙儿参加下一届恩科,不是请了好些先生,除了国子监之外,平日里只能念书做学问,不得出门?”
“你也知道?”平理说,“他爷爷到处跟人说?”
祝镕颔首:“为了不让人去打扰吧。”
平理直摇头,低头继续吃饭,不经意抬头,发现全家人都在看着他。
“我……怎么了?”平理摸了摸自己的脸,眼珠子一转悠,冲着韵之问,“你又告我黑状?”
韵之恼道:“我都懒得搭理你,我怎么你了?”
平珞淡淡地说:“你呢,打算几时参加恩科,我也好向皇上去求恩旨。”
平理放下碗筷说:“我不想科考,不是说,只要我把书念完就好了?没说要科考啊。”
韵之问道:“那你将来做什么?富贵闲人?”
平理看着家人,想起大姐姐说,朝廷和当今皇室对于兵权的忌惮,他就算从军,恐怕一辈子也只能当个兵卒,做不了将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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