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意笑道:“我自己有分寸,这孩子像是知道我们后来会经历辛苦和磨难,早几个月那会儿才死命折腾我,现在我不害喜也不难受,什么都吃得下,我们相处得好着呢。”
祝镕很欣慰:“那是自然,毕竟是我们的孩子。”
扶意轻声嗔道:“又胡说,你别在这里碍手碍脚了,我午饭时就回来,会有人送我,你还是先回营里去,万一王爷找你呢。”
祝镕又道:“其实来找你,还有一件事,我收到了开疆的信,说了京城里的事,皇帝暂缓了对我们家的判罪,眼下男眷都在大牢里,祖母和婶婶她们在家里圈在内院看管,倒也没有受太多辛苦。”
“大哥哥也被抓起来了?”
“是,虽然我哥刚正不阿,从没做过违背律法和朝廷的事,但受叔父的牵连,没法子。”
扶意跟着他到学堂外,再问:“韵之怎么样,在闵家可有被欺负?”
祝镕说:“开疆没提到,但我想没提到应该就没什么大事,我们韵儿绝不是随便叫人欺负的,不必太担心。”
扶意问道:“开疆自己还好吧,与你通信,不怕被皇帝发现吗?”
祝镕说:“我们俩好歹为皇帝秘密行事那么多年,皇帝有哪些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