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听皇嫂说,太液池的枫叶正是最美的时候,我想去看一眼。”
皇后笑道:“的确是枫叶正浓,昨夜北风紧,听说还掉了不少,再不去看就要等明年了。”
闵王妃坐在席中,开口道:“这孩子没有定性,您放她出去,不知又跑去何处了。”
皇后不以为然:“她还小呢,正是贪玩的时候,别拘束她。”
说着看向坐席,唤来几位皇子妃和公主,尧年又喊上韵之,韵之一把拉起闵初霖:“妹妹也一起去吧。”
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闵初霖也不好挣扎开,慌乱地说了句:“我想看戏,我就不去了。”
可没等贵妃替她开脱,尧年就走来,和韵之一左一右挽着她,“亲亲热热”地就往殿门外走。
将要跨出门,尧年回眸看了眼扶意,似乎是要她放心,后面的事,就交给她。
扶意收回目光,慢条斯理地将芙蓉酥吃下,她能感受到来自贵妃炙热狠毒的目光,可今天这事儿,只怪她们活该。
禁军衙门里,开疆赶回来吃口饭,立马就要再进宫,可一碗米饭才扒拉了几口,手下就匆匆赶来说,皇帝要调配几条猎犬进宫。
“做什么?”开疆皱眉,“皇上不是和工部的大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