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这一切,都是扶意的猜测,她并没有通天的本事,只是刚好看见了罪恶。
此时,涵之姐姐带着郡主探望太子妃归来,尧年见韵之坐去了闵家的席位,便过来和扶意挨着坐。
“真是稀奇,韵之怎么了?”尧年从宫女手里接过茶,打量着对面的闵家姑嫂,笑道,“难道是皇后或贵妃的命令?”
扶意却问:“郡主,今日是不是开疆当差?”
尧年眼神一晃,勉强应了声:“是他,怎么了?”
扶意说:“郡主,有没有法子,让开疆带着皇上一起出现?”
尧年蹙眉:“你想做什么?”
扶意说:“闵初霖的衣襟里,正藏着不知要送进谁嘴里的东西,毒药还是春.药,就不好说了。”
听这话,尧年反而气定神闲,缓缓饮下茶水,又悠哉悠哉地挑了几样东西吃,扶意便没再多说什么,旁人看起来,她们一切如常。
贵妃点的文戏,不如武戏热闹,台上老生咿呀长谈,十分枯燥,尧年吃絮了点心,撂开手,起身来到皇后身边。
“怎么了?”皇后笑问,“瞧你这一脸坐不住的样子,是不是要出去逛逛?”
尧年娇然道:“什么都瞒不过皇伯母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