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天,不得讲情面,但也要看他去做了什么,要有变通。”
祝镕按下心中的焦躁,比起生气动怒,他更在乎弟弟的安危,至少眼下,只要平理能平安回来,他一切都能妥协。
项圻唤来守卫,吩咐道:“传令下去,调一百精兵待命,两个时辰后,随我出营。”
“姐夫,该我去找。”祝镕道,“您不能轻易离开。”
项圻说:“你们两个若都不见了,我如何向你姐姐交代,倘若两个时辰后,平理仍旧不归,你留守在这里,我去找。”
祝镕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紧握双拳,指关节咯咯作响。
此刻,京城已然夜色降临,热闹了三天的喜事接近尾声,东苑那头还有一些宾客要招待,但老太太这边,都不再过去了。
西苑三夫人的卧房里,稚儿平珍睡得正香,她在一旁守着烛火,为长子平理缝护膝。
听说后天有一批粮草要送去边境,赶着让丈夫替她找人捎带去,儿子说走就走,她几乎什么都没准备,自从平理离家后,便是日夜不安,牵肠挂肚。
“啊……”不小心,银针扎进手指,血珠子突突地冒出来,三夫人心慌意乱,放下手里的活计就要出门。
不想这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