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。两国不能轻易交战,我们眼下师出有名,因为他们来犯,可若越过边境,就是我们的不是了。”
祝镕默默松了口气,他方才一时激动,显摆了自己那些微不足道的对于军事国事的见解,他还年轻,且毫无从军经验,本该低调谦虚,多学多看才是。
但姐夫和其他将士,不曾认为他僭越,反是感慨后生可畏,大齐国运可期。
祝镕还是头一回和这么多的纪州人打交道,深深感受到,胜亲王带给那片土地的将士和百姓们怎样的影响,如今连他最心爱的人,也是土生土长的纪州人。
帐中商议大事,不知时日过,当伙夫来催促众人用饭,帐外已见暮色。
项圻留祝镕在身边一同用饭,又命人去找来平理,可去者许久方归,神情紧张地禀告:“四公子不知去向。”
祝镕立时起身,恼道:“他去了什么地方?”
项圻命他稍安勿躁,再派人去查,一问,果然平理并非单独行动,和他一道出去的,有七个人。
“姐夫……”祝镕神情凝重,“我曾与平理约法三章,他若违背军规,擅自行动,军法处置之外,就要即刻送回京城,再不得从军参战。”
项圻说:“你太严肃,虽然军令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