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易不会传出去。”
闵延仕没来由地笑了,韵之看在眼里,面上也不禁开朗了些,拿起筷子来,又说:“我不乐意有人随随便便闯进来,特别是闵初霖,明着说吧,我讨厌极了她。你去告诉母亲,告诉你妹妹,没有你我的允许,她连同其他姑娘嫂子伯母婶婶的,任何女眷都不得随意进院门,更别说是下人。”
闵延仕问:“要我明着去说?”
韵之道:“你要暗着说也成,可她们听得懂吗?”
闵延仕道:“不论我怎么说,她们都会认定这是你的意思,往后联合起来欺负你怎么办?”
韵之道:“我就不放大话,说什么他们不敢,毕竟昨天圣驾还在府里,你妹妹就敢来找茬。所以咱们把丑话说在前头,你家的人若欺负我,我是不会忍气吞声的,到时候你在我家人面前被责怪,你也别怨我,我会尽力维护你,可难免他们生气。”
闵延仕颔首:“这是自然,待我想一想,怎么去告诫她们。”
韵之继续吃饭,六七分饱后,便放下了筷子,唤来下人漱口洗手。
当丫鬟们再次退下,韵之坐来床边,伸手抚摸丈夫的额头,虽还烫着,但已经没早晨那么吓人。
“你睡吧,好好休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