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病怏怏地随我回去,我家里人也不安心。”
闵延仕答应下,迅速喝完了手里的粥,韵之接过碗,用帕子为他擦拭嘴角,问道:“往后不要再喝醉,昨晚可把我熏死了,幸好你没吐在我身上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闵延仕道,“我再也不喝酒。”
韵之说:“那也不必,你在官场上难免有应酬,只是千万小心,酒大伤身还耽误事,别叫人坑了你。”
说罢,韵之坐到桌边,直接吃起了桌上的饭菜,闵延仕忙道:“你还没吃东西?叫他们做新的来才是,这些都凉了。”
“还是热的,也都干净,不妨事。”韵之说,“我才来家里,还是少些麻烦好,你们家的人,可不好对付。”
闵延仕道:“你只管和在家时一样过日子,不必看人脸色。”
韵之想了想,放下筷子说:“有几件事,要和你商量,你现在还头疼吗?”
闵延仕摇头,立时应道:“你说来。”
韵之说:“头一件,是你的俸禄,我听我嫂嫂说,是母亲替你保管,往后都交给我吧。第二件事,这新房我很满意,不挨着任何一处,清清静静又宽敞,里里外外还都是我自己的人,我们俩往后吵架拌嘴也好,打架摔东西也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