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意却抓过丈夫的手,小心翼翼挪到面前,亲了一口说:“可你若真不顾一切地回来,擅离职守,惹恼皇帝要杀你,我可就再也见不着了你了。既然如此,给国事朝廷让个道,我胸怀大度,不和皇帝计较。”
祝镕眼圈泛红:“你不如发脾气、骂我、怪我,向我抱怨那疯女人,我心里还好受些。”
扶意却一脸慵懒地说:“那我多累得慌,更何况,郎中不许我激动,要我什么都慢慢的静静的。”
她把祝镕的手,隔着被子挪到了自己的小腹上:“要是保不住这孩子,此时此刻,咱们一家三口能在一起,我也没有遗憾了,再有下一次,我们一定小心。”
“我还逼着你学骑马!”祝镕这辈子,从未如此挫败,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。
“指不定这娃娃若能保下来,将来一出生就会骑马。”扶意笑道,“奶奶说了,吃苦受罪都是我,只要我想开了,谁也不许想不开,你可别烦我。”
祝镕缓缓沉下心:“我去更衣洗漱,来陪你躺着。”
扶意说:“要好好吃口饭,我让他们备着鲍鱼粥的,吃了再来。”
祝镕退出卧房,要赶紧洗漱吃饭,好回去陪伴妻子,争鸣从后廊过来,他虽然还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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