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抬起头,几乎瞬间就出现在床边,满眼慌张地问:“醒了?”
扶意看见他的衣衫,还是上朝当差的官袍,说道:“下人们都睡了吗,值夜的呢,怎么没人伺候你更衣洗漱。”
祝镕捧起她的手,摇头道:“不急,你别惦记这些事。”
扶意温柔一笑,带着几分委屈:“是不是都知道了,相公,我们俩可真糊涂呀,我都羞死了。”
祝镕却说:“明日我们搬出去,不,你现在还不能挪动,待郎中说你身体稳妥了,我们就搬出去住。”
“镕哥哥……”
“你不要说了,你想劝我的话,我都知道。”祝镕道,“我已经对奶奶说明,我要带你搬出去。”
扶意知道,现在丈夫是压抑着杀天灭地的怒气,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,便答应:“我听你的话,可是你别急,先去洗漱更衣,来我身边躺下,我要在你怀里才能踏实。”
祝镕却沉沉地说:“我竟想当然地认为,就算你被她打伤了,还有奶奶和韵之她们照顾,我竟然觉得,国事和朝廷重要过你的事,我……”
扶意坦率地说:“一直也等不见你回来,我很难过。”
祝镕懊恼至极:“对不起,扶意,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