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早饭早一刻钟,多要一碗参汤。”
她走到书桌边,将信压在镇纸下,之后由着下人们侍奉公子洗漱更衣,半晌后人都退下了,她才说:“从袍子里掉下的信,我放在桌上了。”
祝镕不以为然地嗯了声,喝了两口茶,都没看一眼桌上的东西,便慵懒地躺下了。
扶意吹灭蜡烛,一挨着床就被丈夫搂进怀里,祝镕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后说:“外出那几天,你不在身边,夜里怎么都不舒坦,这才多久,我明明一个人睡了二十一年。”
扶意心里亦如是,可眼下她笑不出来,只是喊了声镕哥哥,希望她能明白自己心中的彷徨和无奈。
那信上说,南边发现有人招兵买马,什么来路尚不明确,等待京城的指示,但信中提及,怀疑是胜亲王父子,要请旨诛杀。
隔天一早,祝镕才告诉扶意,重阳节他要护送太子祭奠皇陵,来回七八天的光景,又要将她单独留在家里。
扶意问:“弟弟的满月酒,你也吃不着了?”
祝镕算着日子说:“不妨事,婶婶不会在意。”
临出门时,扶意道:“我今天要出门一趟,给王府送弟弟满月酒的喜帖,先和你说一声。”
祝镕不禁皱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