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后踉跄,被丈夫拦腰护着,她便是笑了:“我就觉得,你要回来了。”
祝镕见扶意穿着薄棉衣,摸到腰上厚厚几层更不知是穿了多少:“算你机灵,穿得这样厚实。”
扶意委屈巴巴:“你看你多凶,我总怕你骂我,可怜极了。”
祝镕嗔道:“那是你自己胡闹,这么晚了,等我做什么?”但不等扶意回答,他已是满眼柔情,“一回来就先见你,什么烦恼都忘了。”
扶意心疼:“镕哥哥,你太辛苦。”
夫妻二人进门,灯火下,祝镕便见扶意穿得厚实,怪不得方才瞧着身影虽熟悉,却像圆滚滚了不少,他肆无忌惮地搂过心爱的人,软绵绵的抱在怀里,笑着说:“傻瓜,你穿了多少衣裳?”
扶意却顺势解开了他的腰带衣襟,柔声道:“赶紧洗漱睡了,转眼天要亮。”
祝镕要解手,脱下袍子后,转身便走了。
扶意收起衣袍,正要交给进门来伺候的丫鬟,忽见一片信纸飘落,她弯腰捡起来,就这低头伸手的功夫,已是匆匆看见了信上的内容,顿时心惊不已。
“少夫人,是不是给公子预备宵夜?”丫鬟们问道。
扶意忙收起信纸:“不必了,公子不饿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