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之挑起眉毛:“你是不是没见识过小姑子的厉害,你且等着,等我好好给你做规矩。”
扶意摇头道:“你哥哥折花枝就吓得你哆嗦了,你还有什么能耐?”
韵之张牙舞爪地扑过来,往扶意腰上挠,怕痒的人连声求饶,两人闹成一团,直到香橼在门外问:“小姐,没事儿吧?”
扶意弱弱地央求:“我错了,小姑饶我。”
“这才听话,我被祝镕欺负了那么多年,还不兴我欺负他媳妇。”韵之揉搓了几下扶意的脸,才霸道地放过她,“进门后,每日要来给我端茶送水,听见了吗?”
扶意见发鬓的花儿险些被揉碎,很是心疼,对着镜子摆弄半天,问道:“真有这样的规矩,新媳妇要伺候小姑子?我家没有姑姑,我没见识过。”
“那当然不是了。”韵之说,“谁家能有这样的规矩,只不过是那些做姑娘的,帮着亲娘给儿媳妇做规矩罢了,我觉得很可恶。好像这些姑娘将来都不做媳妇,又或是先把以后要吃的苦,先强加给别人,实在太恶毒。大嫂嫂嫁来时,对我毕恭毕敬,我还奇怪呢,后来说开了才知道,她怕我欺负她给她下马威。”
扶意道:“往后去了婆家,若有人敢欺负你,有哥哥嫂嫂给你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