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负你,有我在。”
韵之却挑起她的下巴说:“你行吗,将来是你降服了我哥哥,还是被我哥哥降服呢?”
扶意打开她的手,红着脸说:“夫妻之间,为何非要谁降服了谁?”
韵之点头: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扶意摸了摸鬓边的花,过了明日,就是七月十七,她便要成为祝家的媳妇,成为镕哥哥的妻。
其实连离家的时候,这样的感受也没多大强烈,更多的是对爹娘的不舍,此时此刻,才真正紧张起来,昨晚甚至不得安眠。
“早晨睡得迷迷糊糊时,梦见拜堂时没站稳摔倒了,周围的宾客哄堂大笑,吓得我一身冷汗惊醒过来。”扶意紧张地说,“现在心还扑通扑通得跳。”
韵之哄道:“慌什么,就算真的闹笑话,家里也不会有人笑你。嫁来我祝家的人,最大的福气不只是觅得好郎君,而是遇上了最好的家人。自然大伯母就不提了,除了大伯母,你说还有谁会作弄你欺负你?”
扶意连连点头:“这是最大的福气。”
韵之蹭了蹭扶意:“你放心,你进门我绝不欺负你,绝不怂恿长辈罚你跪祠堂。”
扶意嗔道:“那你也不敢,我有你哥哥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