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的面具,那就要把一切都深藏心里,她早些晚些,是要学这些本事的。
不久后,果然是祝镕来敲扶意的门,扶意迎出来说:“刚好要找你一道吃早饭。”
祝镕笑道:“外头太阳极好,我们去甲板上吃。”
扶意说:“阳光再好,也有风,在风口里吃了东西,要闹肚子。而且……”
她捧着自己的脸颊,不安地问:“镕哥哥,我是不是晒黑了些?”
祝镕摇头:“又白又嫩,好看极了。”
但扶意却在他的脸上,看见了疲倦的痕迹,不知是不是又一夜没睡,十分的心疼。
两人一道用了早饭,之后分开各自收拾东西,祝镕回房后小睡了一个时辰,再醒来时,船只已经入港,预备靠岸。
岸边早有祝家车马来迎接,比之前多五六倍的家仆在等候,接新娘的马车宽阔华丽,扶意没记错的话,那是姑祖母入宫时才坐的车驾。
她不敢坐这辆车,反是祝镕来劝她说:“大嫂娘家在京城,出嫁时用的轿子不是马车,但三日回门时,和大哥就是坐这辆车,这是新人的尊贵,也是我们家的规矩了。”
扶意这才信了,又见李嫂嫂也被派来迎接她,心里更踏实,李家的搀扶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