痕迹,昨日傍晚一别后,难道……她脑中一个激灵,捧着食盒,迅速退出去,回到了自己的舱房。
香橼转了一圈回来,见小姐还没给姑爷送早饭去,拿起就要给送去。
扶意拦下说:“我去过了,他睡得正香,别吵着他。”
香橼信了:“也是,姑爷怪辛苦的,总惦记着照顾您,奴婢半夜醒来时,还见他在船上走,就怕夜里有什么事。”
扶意心里一颤,打岔道:“你去问问,我们还有多久靠岸。还有,要改口了,到了京城,不能再喊姑爷。”
香橼机灵地答应:“是,少夫人。”
扶意打开食盒看了眼,又轻轻合上,不知一会儿见了祝镕,香橼会不会问起这事,但愿那丫头转身就忘了,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自然,未婚夫去了哪儿,又为何半夜在船上走动,扶意能猜出一二,但真正去了何处去做什么,她就不知道了。曾试图从祝镕的神情言行里,揣摩出一些,可什么也看不出来,他藏得太深。
但扶意没有因此失落,毕竟从一开始互相就明白彼此的立场,与其抱怨祝镕的滴水不漏,不如想想,自己如何也修炼出这样的本事。
更何况,在京城大宅门里过活,若不是戴上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