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镕扒拉了几口米饭,没来得及应,开疆还在耳边嘀咕:“她这不是冲那个姑娘去吧,是在挑衅你娘吧。”
“你一个大男人,打听这些事做什么?”祝镕往开疆碗里塞了一大块东坡肉,“赶紧吃,吃完了回衙门,下午我还要出城去接我爹。”
开疆口齿不清地说:“替我向伯父问候。”
他们吃过饭,要去向祖母辞行,走到门外,正听芮嬷嬷说:“不如把书房搬到内院来……”
祝镕示意开疆别跟过来,交代了廊下的婆子几句,带着兄弟就走了。
屋子里,主仆俩还在说中午的事,小儿子媳妇这么闹腾,也不是一两回,只管撂着她臊着她,过几日就能老实。
“可怜意儿那孩子,简直莫名其妙。”老太太怨道,“你说怪翠珠吧,难道又由着西苑的下人欺负意儿?”
嬷嬷很担心:“不知大夫人会怎么发落翠珠,奴婢方才息事宁人,就怕大夫人……”
老太太倒是笃然:“她不会小题大做,不然这家早就不太平。”
芮嬷嬷向门外看了眼,轻声问:“您接言姑娘来时,可知道孩子是这样的品格样貌?底下的人都说,清秋阁来了天仙,您把姑娘接来,是为我们二公子、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