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相看的。”
“起先只知这孩子念书好,在纪州很有名气。”老太太说,“我那老嫂子没了十几年,我想替娘家联络联络亲戚,到了眼门前才发现,纪州真真人杰地灵。”
嬷嬷问:“那……”
老夫人一脸正色:“你先别瞎猜,到了底下不知该说成什么样,别害了扶意的名声。”
“是。”
“除了镕儿,这家里孩子的婚事我都不管,除非逼得孩子们不得活,不然我绝不插手。言家信任我,才把孩子送来一年,扶意是独生女,在家必是心肝宝贝,你便看哪一家能把女孩子教出这般状元郎的资质来?”
然而芮嬷嬷是知道的,东苑那边,二老爷和夫人挑了无数人家,也选不中满意的二儿媳妇,耽误了二公子的婚事,碍着兄长未婚,三公子这边也不好张罗。
至于大夫人,根本不在乎养子的婚事,很自然地推在老太太身上,她乐得作壁上观。
这一耽误,家里两个大小子都过了弱冠之年,连门亲事都没订下。
“难得姑娘她念书好,更没念出死脑筋,昨儿对二夫人,今日对三夫人,说话行事那分寸拿捏的,不知道的人,还当是自小养在我们这种大家族里的。”芮嬷嬷赞不绝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