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玩脚步一顿,被她推着朝后退,唇边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:“刚刚在看什么?”
她看起来十分心虚,显然刚才在围观一场好戏。
符我栀抬手捂了下眼睛,干巴巴笑,没敢告诉他,她方才围观了一场杂毛兔子之间“被压与反压”的好一出春/宫/戏。
他煮了些粥和醒酒汤,符我栀灌了两口,余下的留着给陆翡,陆翡昨晚喝得最多,今早铁定得头疼。
吃完早饭,危玩还要出门继续办事,既然决定要把幕后黑手挖出来,趁着这会儿人还在h市便早早办了为好,正好他们前些日子找到了一处突破口。
临走前,他抱了抱符我栀,笑着说:“大小姐,想好中午吃什么了吗?”
符我栀:“……”
脸一红,这句“大小姐”想当然让她回忆起自个儿昨晚说的那些羞耻度爆表的胡话,当下掐了他一把,狠狠说:“吃爆炒肘子!”
危玩出门不多久,符我栀就接到来自警局的电话,很奇怪,聂柯居然主动提出要见她,并且特别强调她不能告诉危玩这件事。
“我能帮你们解除诅咒。”他简洁地说。
符我栀决定去见他一面。
五分钟的会面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