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聂柯的头发被剃成寸头,脸颊愈发瘦削,原本便不健康的脸色,被这段时间的无休止逃亡折磨得更显苍白脆弱。
“你知道什么?”符我栀丝毫不会同情他,开门见山。
时间紧迫,聂柯也没有打算拖延时间,清了清喉咙,说:“在告诉你真相之前,你必须答应我的条件,放了我已经不可能了,但是你必须上诉提出替我减刑。”
“那得看你的真相有多大分量。”符我栀说。
“我在内蒙碰见一个老头,他认识危玩。”聂柯说,“准确来说,他只是认识危家。”
“继续。”
聂柯冲她玩味地笑了:“你知道那老头曾经是做什么的么?”
不等符我栀回答,他便自顾自回答:“他是个高明的骗子,这么多年也没有亲人。十八年前,危家有人雇佣他,让他假扮一位能掐会算的世外高人去危家老宅门前胡说八道,指名道姓危远朝天生克亲命。”
对上了。
符我栀眼皮一跳,聂柯所言,有很大可能是真的。
聂柯慢慢说:“你知不知道危远朝现在叫什么名字?对,他叫危玩。我知道这件事也是偶然,当时我和那老头在一家店里吃饭,电视新闻刚好放到关于危家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