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戒了,当时没有人生目标,家里也没人在意我的死活,就随便混混日子去了。”
符我栀却从他那一堆话里挑出了重点,偏头看了他一眼,不太确定地问:“你家里人……当时不管你吗?”
她大学才认识的他,经常听外人说他如何如何,家里背景如何如何,便以为他也是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。
可听他语气,事实倒并非如此。
危玩姿态随意地给了她一个正确答案:“四岁以前一群人巴不得管着我,四岁以后不仅没人管我,更没人愿意亲近我。”
“为什么?”她坐直身体,下意识抓住他的手,身体语言第一时间标明她的不开心,她愿意亲近他。
他垂眼瞧着她的手,短促地笑了声,反手握住,力道不轻不重地捏了捏。
“因为那年有个世外高人刚好路过我家门口,疯疯癫癫地说我是一条孤煞命,谁亲近我谁倒霉。”
“你家里人信了?”
符我栀感到不可思议,那个什么世外高人不就是胡扯的吗?都二十一世纪了,谁还信这套封建迷信?
危玩早就习惯了,嗤了声:“当时确实没人信,过了没多久,家里的人陆陆续续出了一些意外,不伤及性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