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选的学校。”
“哦。”符我栀点点头,“我知道三中,我当时读的八中,经常听同学说三中有个帅哥,我们班当时还有几个女生翘课跑去三中看那帅哥打球。”
当时班里的人都喊他玩少,她没听过他全名,也没在意,她们学校那会儿也有个顶尖的校草,郁却,正好和危玩还是好友。
说起来,这一切倒是缘分。
他笑着睨她:“承认我长得好看了?”
“我从来没否认过好吗?”符我栀翻了个白眼。
“那倒是。”他漫不经心地点了下头,手痒,伸过去揉了揉她脑袋,“还想听什么?我都和你说。”
这就是打算和她坦白过去了。
符我栀迟疑了一下,想起当初听见的一些传闻,蹙着眉尖,语气危险地问:“我听说你高中时经常和女生出去开房?有时候一夜不归?”
危玩:“……”
“的确有过几次。”他强调,“但不是别人想的那样,开房的房间里面有好几个人,只是打牌而已,你知道,未成年聚众赌博比较危险,开房只是掩人耳目。”
符我栀呵呵两声:“看不出来你赌瘾挺大?”
“……”危玩无话可说,“现在